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琮芮小说阅读 (琮芮)小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3 14:47:04    

我男人从海岛部队寄来的包裹,成了我在纺织厂的催命符。里面那块时髦的“的确良”布料,

更是让工友刘红梅彻底红了眼。她开始疯了似的模仿我,从发型到穿着,

甚至是我走路的姿势。直到那天,她穿着我那件刚做好的新裙子,堵在我家门口,

手里拿着一封信,信封上的字迹,是我男人战锋的。她说:“姜荷,战锋说了,

他爱的是我这样的,你,可以滚了。”01“姜荷,又收到你家战营长的包裹了?

这次是啥好东西,拿出来给姐妹们开开眼呗!”尖利的声音划破纺织车间本就嘈杂的空气,

说话的是我们车间的“喇叭花”刘红梅,她嘴角那颗黑痣随着她夸张的表情一跳一跳的。

我没理她,默默将邮递员刚送来的包裹抱得更紧了些。这包裹沉甸甸的,

带着海风的咸湿味儿,是我男人战锋从遥远的海岛部队寄来的。他是个当兵的,

我们结婚三年,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。这些包裹,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。

“哟,还藏着掖着,怕我们抢了你的不成?”刘红梅见我没反应,

踩着缝纫机踏板的脚都重了几分,“谁不知道你姜荷命好,嫁了个营长,吃穿不愁。

哪像我们,男人就在跟前,一个月也摸不到几张‘大团结’。”她的话酸得掉牙,

引来周围一片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。我依旧沉默,抱着包裹回了我的工位。

在这个人多嘴杂的厂里,最好的生存法则就是少说多做。可我忘了,有时候你的沉默,

在别人眼里就是炫耀。午休时,我躲在没人的角落拆开包裹。里面是几罐我爱吃的麦乳精,

一双时下最流行的白色小皮鞋,还有最大的一件——一整块天蓝色的“的确良”布料,

滑溜溜的,像天上的云彩。战锋在信里说,这是他托人从大城市买的,让我做件新裙子,

夏天穿肯定好看。我把布料贴在脸上,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。“啧啧,

真是好东西啊。”刘红梅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,我吓了一跳,赶紧把布料收起来。

她却一把按住我的手,手指贪婪地在那块布上滑过,眼睛里放着光:“我说姜荷,

你一个乡下出来的,配得上用这么好的东西吗?这料子,要是穿在我身上,肯定比你好看。

”我抽出手,把布料塞回包里,冷冷地看着她:“配不配得上,是我男人的心意。你管不着。

”“我管不着?”刘红梅嗤笑一声,突然凑到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

“你男人常年不在家,你就不寂寞?要我说,这女人啊,

还是得有个热乎乎的身体在身边疼着才行。”她的话像一条滑腻的毒蛇,钻进我的耳朵里。

我浑身一僵,猛地推开她。刘红梅踉跄了一下,也不生气,反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

那动作,那眼神,竟然和我平时整理工装的样子,有七八分相像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

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涌了上来。从那天起,刘红梅就像我的影子。我扎了麻花辫,

第二天她也扎上,哪怕她头发又黄又少,编起来像两根枯草。我学着城里姑娘的样子,

用头绳在辫尾绑了个蝴蝶结,第三天,她的辫子上也出现了个一模一样的。

她开始模仿我说话的语气,模仿我走路时轻微的踮脚习惯,

甚至模仿我看书时会下意识咬嘴唇的小动作。整个车间的人都看出了不对劲,

大家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。有人在背后悄悄议论:“这刘红梅是中邪了吗?

怎么跟个学人精似的。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。她想学我,她想变成我,她想取代我。
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直到那个周六,

我穿着新做好的“的确良”连衣裙去供销社买东西,准备给战锋回信。

那抹天蓝色让我在一片灰扑扑的人群里格外显眼,也让我收获了无数惊艳的目光。

可当我从供销社出来,却在门口看到了刘红梅。她也穿着一件天蓝色的“的确良”连衣裙,

款式、颜色,甚至连腰间的蝴蝶结,都和我身上这件一模一样。我愣在原地,

浑身的血液都凉了。我这块布是战锋寄的,整个县城都找不出第二块。她是怎么弄到的?

她看到我,一点也不惊讶,反而挺了挺胸,像是炫耀一般在我面前转了一圈,

嘴角挂着得意的笑:“姜荷,好看吗?我觉得,这裙子还是穿在我身上,更能显出它的好。

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。她偷了我的布。

我做裙子时剩下的那些边角料,被她偷走了,然后找人拼凑成了这么一件。

所以她的裙子看起来才会有些地方针脚不匀,接缝也比我的多。我攥紧了拳头,

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“刘红梅,”我一字一顿地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是不是觉得,

穿上我的衣服,就能过上我的人生了?”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

随即又变得更加挑衅:“你的人生?谁稀罕。不过是个守活寡的女人罢了。

战营长一年到头不回来,指不定在外面……”“啪!”一个清脆的耳光,打断了她肮脏的话。

我用了十成的力气,打得她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。整个供销社门口的人都朝我们看来。

刘红梅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随即像疯了一样扑过来:“姜荷你敢打我!我跟你拼了!

”02刘红梅像个泼妇一样张牙舞爪地扑过来,我侧身一躲,她扑了个空,差点摔倒。

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“这不是纺织厂的姜荷和刘红梅吗?

怎么打起来了?”“听说那刘红梅最近老学姜荷打扮,跟魔怔了似的。”“啧啧,

女人之间的事,说不清……”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撕扯,那太难看。我冷冷地看着她,

声音不大,但足够清晰:“刘红梅,你偷我布料做衣服,现在还想当众撒泼?

要不要我把你那裙子扒下来,让大家看看上面的接缝,

看看你是怎么用我剩下的边角料拼凑出这身皮的?”我的话像一把尖刀,

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要害。刘红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
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裙子,气焰也弱了下去,只剩下嘴硬:“你胡说!

这布是我托亲戚从上海买的!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“是吗?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

目光如炬,“那你敢不敢跟我去厂里找领导,把你那‘上海亲戚’的联系方式说出来,

我们对质一下?我男人寄包裹的邮戳和信件可都留着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块布的来历。

”每说一句,我就逼近一步。刘红梅被我逼得连连后退,眼神躲闪,

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她怕了。在这个年代,偷窃的名声一旦坐实,

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更何况是在厂里,这足以让她丢掉工作。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,

看刘红梅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。“原来是偷的啊,怪不得一模一样。”“真是不要脸,

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这么嚣张。”刘红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终于撑不住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
挤开人群,落荒而逃。那背影,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

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,反而更加沉重。我知道,这件事,没这么容易完。刘红梅这种人,

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,她绝不会善罢甘休。回到家,我把门插好,坐在桌前,

看着战锋的照片发呆。照片上的他,穿着笔挺的军装,眉眼锋利,眼神坚定。

他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,是某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,也是他每次给我写信时,

都会画在信纸末尾的一个小标记,他说那是他的专属印章。我摸着照片上那道疤,

心里乱糟糟的。战锋,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接下来的几天,刘红梅果然没来上班,

听说是请了病假。车间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,没人再敢拿我的事开玩笑。

我以为生活会就此恢复平静,但我错了。这天我下班回家,发现我家的锁孔里,

被人用东西堵死了。我掏出钥匙,捅了半天也捅不进去。我立刻就想到了刘红梅。除了她,

不会有别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。我没去找她理论,也没去找厂领导。我知道,没有证据,

闹开了也只是扯皮。我默默地找了开锁师傅,换了一把新锁。可第二天,

我的自行车轮胎被人扎了。第三天,我晾在院子里的床单,被人用剪刀划了几个大口子。

我一次次地忍耐,一次次地清理这些烂摊子。我的沉默,在刘红梅看来,成了软弱可欺。

终于,她不再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。这天下班,我刚走到厂门口,

就被我们车间的王大姐拉到了一边。她神色紧张,压低声音对我说:“姜荷,你可得小心点。

我今天听见刘红梅跟人打听,你男人部队的具体地址呢!她还说……还说要给你男人写信。

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她要干什么?她打听战锋的部队地址,还要给他写信?

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我。刘红梅的模仿,她那些下三滥的手段,难道最终的目的,

是战锋?她不仅想穿我的衣服,过我的生活,她还想抢我的男人!这个认知让我手脚冰凉。

我不能再等下去了。我必须在她做出更疯狂的事情之前,彻底解决这个麻烦。

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王大姐道了谢,骑着车回了家。一进门,我就直奔我的书桌,

拉开了那个上了锁的抽屉。里面放着我和战锋所有的通信。我一封封地翻找着,

心里一个大胆的计划慢慢成型。刘红梅,既然你这么想玩,那我就陪你玩一场大的。

我从信件中,抽出了一张空白的信纸,又拿起了笔。模仿战锋的笔迹,

我开始写一封“假信”。一封足以让刘红梅万劫不复的信。03我对着战锋的信,

一笔一划地模仿着他的字迹。他的字苍劲有力,带着军人特有的风骨,

和我秀气的字迹截然不同。我练了整整一个晚上,废了厚厚一沓纸,才终于模仿出七八分像。

信的内容我字字斟酌。“吾妻姜荷亲启:”“见字如面。近来海岛风大,训练繁忙,

未能及时回信,望卿见谅。上次寄去的布料可还喜欢?你穿天蓝色,定是极美的。

我在此一切安好,勿念。”这些都是我们通信中惯常的开头。接着,我话锋一转,开始下套。

“……另有一事,颇为蹊跷。近日整理内务,发现我二人合照不慎遗失一张,遍寻无果。

那照片是你我新婚时所照,你着红衣,我着军装,你左边眉角有一颗极淡的小痣,

我至今记忆犹新。此物于我意义重大,若你处尚有留存,下次寄信时务必附上一张,

以解我相思之苦。”我写完,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我左边眉角根本没有什么痣。

这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细节,一个只有“我”才知道的,我和战锋之间的“秘密”。

如果刘红梅真的截了我的信,看到了这部分内容,以她那急于求成的性格,

一定会把这个“特征”当成宝贝,想方设法地安在自己身上。到时候,人证物证俱在,

我看她怎么狡辩。做完这一切,我将这封假信和几张不重要的家书放在一起,

装进一个旧信封里,封好口,却没有贴邮票。第二天一早,我故意起晚了一点。

我知道刘红梅为了模仿我,已经摸清了我的作息,她肯定会在我上班的路上“偶遇”我。

果不其然,我刚骑车拐过一个巷子口,就看见刘红梅也推着车从另一边出来。她看见我,

眼神闪躲了一下,随即又装作没看见,哼着小曲,慢悠悠地往前走。我心里冷笑,

脚下却故意一慌,自行车龙头一歪,“哎哟”一声,连人带车摔倒在地。

我随身背着的布包也飞了出去,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,那封没贴邮票的信,

正好掉在了刘红梅的脚边。“姜荷,你没事吧?”她假惺惺地跑过来,

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信。“没事没事,就是摔了一下。”我一边揉着膝盖,

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捡东西,却唯独“漏”了那封信。刘红梅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。她弯下腰,

捡起那封信,飞快地瞥了一眼信封上“姜荷亲启”四个字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

将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。整个过程,快得像演练了无数遍。她以为我没看见。“你这人,

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她把我扶起来,拍了拍我身上的土,一脸的关切,“没摔着骨头吧?

”“没有,谢谢你啊红梅。”我也一脸“感激”地看着她,“多亏了你。”我们两个人,

各怀鬼胎,上演着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。直到我“无意中”发现信不见了。“哎呀,

我的信呢!我给战锋写的回信不见了!”我惊慌地在包里翻找着,“这可怎么办,

里面还有他寄来的信呢!”刘红梅的眼神闪了闪,故作镇定地说:“你别急,

是不是掉在路上了?我帮你一起找找。”我们俩在原地“找”了半天,自然是一无所获。

我急得快要“哭”出来,刘红梅还在一旁假意安慰。我知道,鱼儿,已经上钩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按兵不动,每天正常上下班,仿佛丢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。而刘红梅,

则开始了她新的表演。她不再穿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,而是开始研究起了化妆。那个年代,

化妆品是稀罕物,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廉价的眉笔和胭脂,

每天上班前都要在镜子前描画许久。最关键的是,她开始不厌其烦地,用黑色的眉笔,

在她自己左边的眉角上,点一颗小小的“痣”。那颗痣画得歪歪扭扭,颜色也深浅不一,

在她的脸上显得滑稽又突兀。车间里的人都觉得她疯得更厉害了,

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。“刘红梅这是干啥呢?好端端的在脸上画个痦子,丑死了。

”“谁知道呢,估计是又从哪本画报上学来的时髦新花样吧。”刘红梅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,

反而自我感觉良好。每次见到我,她都会下意识地摸摸她那颗假痣,

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诡异的自信。她以为自己掌握了通往胜利的密码。

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,只觉得可笑。我在等,等一个最佳的时机,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
很快,机会就来了。厂里公布了下一季度的先进工作者名单,刘红梅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
按照惯例,先进工作者需要在全厂大会上发言,分享工作经验。我知道,这,

就是我为她准备的舞台。一个让她从云端跌落,摔得粉身碎骨的舞台。04全厂大会那天,

刘红梅穿了一件崭新的红色的确良衬衫,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卷发,脸上抹着厚厚的粉,

左边眉角那颗“痣”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。她站在台上,拿着发言稿,

声音激动得有些发抖。“尊敬的各位领导,亲爱的各位同事,大家好!我叫刘红梅,

是纺织车间的一名普通女工……”她先是念了一通感谢领导、感谢组织的套话,

然后话锋一转,开始“分享”自己的生活感悟。“……作为一名军人家属,我深深地知道,

我们不仅要在工作上争先进,更要在思想上、生活上严格要求自己,做好军人坚强的后盾。

我的爱人,他常年驻守在遥远的海岛,我们聚少离多,只能通过书信互诉衷肠。

”她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眼眶泛红,仿佛真的在思念远方的爱人。

台下响起一片善意的掌声。我坐在人群中,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心里一片冰冷。

刘红梅受到了鼓舞,声音更大了:“就在前不久,我还收到了他从部队寄来的信。

他在信里说,他很想念我,想念我们新婚时的样子。他说,他还清楚地记得,我左边眉角上,

有一颗很特别的小痣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深情地抚摸着自己眉角那颗画上去的假痣。

“他说,这颗痣,是他心中最独特的印记,看到它,就像看到了我。所以,为了让他放心,

我每天都会把这颗痣描得更清楚一些,就好像,他能通过这颗痣,

看到我一样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,感人肺腑。

台下的许多女工都被她感动了,纷纷拿出帕子擦眼泪。连台上的几位厂领导,

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赞许和同情。“多好的军嫂啊,觉悟真高。”“是啊,真不容易。

”刘红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她看着台下众人或感动或敬佩的目光,

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。她甚至还朝我的方向,投来一个挑衅的、胜利者般的眼神。她以为,

她赢了。我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我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刘红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她有些惊慌地看着我:“姜……姜荷,你站起来干什么?

现在是我在发言。”我没有理她,而是转向了主席台上的厂长和书记,

不卑不亢地开口:“王厂长,孙书记,我有几句话想说。或者说,有几个问题,

想请教一下我们的‘先进工作者’刘红梅同志。”厂长皱了皱眉,

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姜荷同志,你有什么问题?”我转过身,

目光直视着台上脸色煞白的刘红梅。“刘红梅同志,你刚才说,你爱人是你坚强的后盾,

你是军人家属。我想请问,你的爱人,是在哪个部队服役?叫什么名字?担任何种职务?

”我的声音清亮,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,投进了平静的湖面。会场里一片哗然。

刘红梅的丈夫明明就是二车间的电工李强,全厂谁不知道?姜荷这是什么意思?

刘红梅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步步紧逼:“你刚才还说,你爱人给你写信,

说你左边眉角有颗痣。那么,我想请问,你这封信,现在在哪里?敢不敢拿出来,

让大家看看信上的笔迹,看看落款,到底是谁的名字?

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刘红梅彻底慌了,她语无伦次地辩解道,“我……我为什么要给你看!

这是我的家信!是我的隐私!”“是隐私,还是根本就不存在?”我冷笑一声,

从口袋里掏出一沓信件,高高举起,“这里,是我爱人,

海岛部队营长战锋写给我的所有信件!每一封,都有邮戳为证!我这里,

还有我们新婚时的合照!”我将一张照片递给了离我最近的工友,让她传阅上去。

“请大家看清楚,照片上的我,眉角干干净净,根本没有什么痣!刘红梅,

你处心积虑地模仿我,偷走我男人写给我的信,捏造我眉角有痣的谎言,

在全厂大会上公然撒谎,冒充军嫂,败坏军人名誉!你到底安的什么心!

”我的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一句,几乎是吼出来的。整个会场,鸦雀无声。

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反转给震住了。05真相像一颗炸雷,在所有人的脑子里轰然炸开。

大家先是震惊,然后是愤怒。“什么?她说的是假的?她老公不是电工李强吗?”“我的天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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