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陈雨,一个普通的室内设计师。四年前在深圳,我爱上了一个男人。他叫江慕白,
是个天才建筑师。我以为他只是没钱,谁知道他是江氏建筑的继承人。
当我怀孕准备告诉他时,却意外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。「那些女人接近我,
不就是为了钱吗?」「我最讨厌那种为了钱装纯情的女人。」于是我什么都没说,
带着孩子离开了深圳。四年后,我带着江楠回到上海创业。没想到,
第一个合作项目的甲方,竟然是他。第一章深圳的夜色很美,
尤其是从江慕白的公寓阳台看出去。霓虹闪烁,车流如织,**在他的怀里,
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「雨雨,你说我们以后会怎样?」「什么怎样?」
我仰头看他,这个男人总是很认真地思考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。
江慕白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:「就是以后啊,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?」
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膛:「当然会,除非你不要我了。」「怎么可能不要你。」
他将我抱得更紧,「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。」那时候的我们,还是大学生。
我在深圳大学读室内设计,他在隔壁的建筑学院。第一次见面是在图书馆,
他正在画建筑设计图,专注的样子特别迷人。我装作借书的样子在他身边转悠了半天,
终于找到机会搭话。「你画的是什么?」我指着他图纸上复杂的线条。
江慕白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中有些不耐烦:「住宅设计。」「哇,好厉害。」我故作惊叹,
「我也是学设计的,不过是室内设计。」他点了点头,没再理我。可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人。
第二天我又去了图书馆,还是坐在他旁边。这次我学聪明了,带了一堆室内设计的书,
装模作样地看着。「你的色彩搭配有问题。」江慕白忽然开口。我一愣:「什么?」
他指着我面前的设计作业:「这个客厅的色彩搭配,冷暖色调混乱,没有主次。」
「那应该怎么改?」我虚心求教。江慕白拿过我的图纸,
用铅笔快速地修改着:「暖色调为主,冷色调点缀,这样空间会更和谐。」
看着他认真修改我作业的样子,我的心跳得很快。从那以后,我们每天都在图书馆见面。
他会指出我设计中的问题,我会给他的建筑设计提一些室内布局的建议。慢慢地,
我们从学习伙伴变成了朋友,再从朋友变成了恋人。江慕白这个人很奇怪,平时沉默寡言,
但对我却特别温柔。他会在我熬夜做设计时给我送宵夜,会在我感冒时照顾我一整夜,
会在我心情不好时默默陪在我身边。我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,家境一般。
因为他总是穿很简单的衣服,用的东西也很朴素。有时候我请他吃饭,他还会不好意思。
直到那个下午,一切都变了。我去找他,想约他一起去看电影。推开他宿舍的门,
发现他正在和室友聊天。「慕白,你家里又给你打钱了?」室友看着手机说,
「江氏建筑现在市值多少了?」「别提这些。」江慕白的声音有些不耐烦。「你装什么啊,
江氏建筑的继承人还在这里跟我们一起住宿舍,真是体验生活啊。」「我说了别提这些。」
「那你女朋友知道你的身份吗?她要是知道你是江氏的少爷,估计会高兴疯了吧。」
「她不是那种人。」江慕白的语气有些冷。「呵,女人都是那种人。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,
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。」我站在门外,手里的电影票掉在了地上。江氏建筑,我当然知道。
深圳最大的建筑公司之一,专门做高端地产项目。原来江慕白不是什么普通学生,
而是江氏的继承人。原来在他眼里,我也不过是个为了钱接近他的女人。我转身离开,
没有进去。那天晚上,江慕白给我打了很多电话,我都没有接。第二天他来找我,
我表现得很正常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「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?」他有些担心地问。
「手机没电了。」我淡淡地说。江慕白看了我一眼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但没有多问。
之后的几天,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,但我心里已经开始计划离开了。直到那个夜晚,
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,我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我和江慕白在一起一年多了,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小心,但上个月有一次...怎么办?
要不要告诉他?如果告诉他,他会怎么想?会不会觉得我是故意怀孕想要逼他结婚?
想起室友那天说的话,我的心就一阵发冷。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个为了钱接近江慕白的女人。
如果我现在怀孕了,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设计他?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哭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,我做了一个决定。第二章「慕白,我们分手吧。」我看着江慕白震惊的表情,
心如刀割,但还是坚持说了出来。「为什么?」他紧紧抓着我的手,「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?
」我摇摇头:「没有,只是...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」「哪里不合适?雨雨,你告诉我,
我可以改。」看着他着急的样子,我差点就要心软了。但想到他室友的话,
想到我肚子里的孩子,我还是狠下心来。「江慕白,我累了。」我避开他的眼神,
「我想一个人静静。」「是不是有别人了?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我咬了咬唇,点了点头。
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残忍也是最快速的分手理由。江慕白松开了我的手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「是谁?」「你不认识。」我转身往外走,「就这样吧,以后不要再联系了。」「陈雨!」
他在身后喊我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苦。我没有回头,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。第二天,
我就办理了转学手续,从深圳大学转到了上海的一所大学。江慕白来找过我,
但我已经搬走了。他给我发了很多消息,我都没有回复,最后直接换了号码。在上海,
我一边上学一边养胎。怀孕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辛苦,没有人照顾,
所有的产检都是我一个人去。有时候在医院排队的时候,看着身边那些有老公陪着的孕妇,
我也会忍不住想,如果当初告诉江慕白,他会不会陪我来?
但这个念头总是很快就被我压下去。我不想让任何人觉得我是为了钱才怀孕的。
江楠出生的时候是个冬天,上海下着小雪。我一个人躺在产房里,听着外面婴儿的哭声,
眼泪止不住地流。护士把江楠抱过来给我看的时候,我惊呆了。
这个小家伙长得太像江慕白了,尤其是那双眼睛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「真是个帅气的小朋友。」护士笑着说,「一看就知道爸爸长得很帅。」我抱着江楠,
心里五味杂陈。这孩子是我和江慕白爱情的结晶,但江慕白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存在。
月子里的时候,我一个人带孩子,累得快要崩溃。江楠是个爱哭的宝宝,
每天晚上都要哭好几次,我经常被他折腾得一夜没睡。有一次我实在太累了,
抱着江楠坐在床上哭。「宝贝,妈妈对不起你。」我抚摸着他的小脸,「是妈妈太自私了,
让你一出生就没有爸爸。」江楠好像听懂了我的话,停止了哭泣,
用那双和江慕白一模一样的眼睛看着我。那一刻,我下定决心,
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孩子养大。毕业后,我在上海一家设计公司工作。江楠由保姆照顾,
我每天早出晚归,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拼命赚钱。慢慢地,我在设计圈里有了一些名气。
客户都说我的设计很有灵性,能够完美地融合建筑结构和室内美学。
或许是因为大学时期和江慕白一起学习的经历,我对建筑和室内设计的结合有着独特的理解。
三年后,我有了足够的资本和经验,决定成立自己的工作室。江楠也已经三岁了,
是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。他很少哭闹,总是安静地坐在一边画画或者玩积木。「妈妈,
这个房子漂亮吗?」江楠举着他用积木搭的小房子给我看。「很漂亮。」我摸摸他的头,
「楠楠长大了想做什么?」「我想做建筑师,像妈妈一样设计漂亮的房子。」
听到\"建筑师\"这三个字,我的心跳了一下。这孩子的天赋真的很像他爸爸。「好,
妈妈支持你。」我抱起他,「但是现在楠楠要先好好吃饭,才能长高高。」就这样,
我们母子俩在上海过着平静的生活。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江慕白了。
直到那个电话打来。「陈**,您好,我是江氏建筑的助理。
我们老板想和您谈一个合作项目。」江氏建筑。我紧紧握着电话,手心都出汗了。
「什么项目?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「是一个高端住宅的室内设计项目,
老板指名要您来做。明天下午三点,您方便来我们公司一趟吗?」我深吸了一口气:「好的,
我会准时到的。」挂断电话后,我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。四年了,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他。
但听到江氏建筑这四个字的时候,我的心还是乱了。江慕白,我们又要见面了。
第三章江氏建筑的大楼位于上海陆家嘴,四十层的高度在周围的摩天大楼中并不算突出,
但独特的建筑设计让它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这栋大楼,心情复杂。
四年了,江慕白应该已经正式接手江氏建筑了吧。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,我的手心不断冒汗。
我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坐了半个小时,直到快到约定时间才进去。「您好,我是陈雨,
三点有预约。」我对前台说。「陈**,请跟我来。」前台**带着我进了电梯,
「江总在顶楼办公室等您。」电梯一层层往上升,我的心跳越来越快。四年了,他变了吗?
还是那个我记忆中的样子吗?电梯门开了,我跟着前台**走过长长的走廊。「江总,
陈**到了。」「请进。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我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。我推门进去,
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江慕白。四年的时间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,但不是老去,而是成熟。
他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,身上多了一种成功人士的气质。他抬头看到我的那一刻,
手中的笔停在了半空。「是你。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「江总,好久不见。」
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,「听说您有个项目想要合作?」江慕白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。
四年不见,他长高了一些,也更有气势了。站在他面前,我莫名感到有些紧张。「坐吧。」
他指了指沙发,「我们聊聊。」我坐下来,他在我对面坐下。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张茶几,
但我却觉得这个距离比四年前我们分手时还要遥远。「你在上海发展得不错。」
江慕白看着我,「我听说你的工作室在设计圈里名气很大。」「还好,能养活自己。」
我平静地回答。「只是养活自己?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,
「没有别人需要你养活吗?」我的心一跳,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:「江总想说什么?」
江慕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拿出了一份文件。「这是个住宅项目,总价值三个亿,
室内设计费用一千万。」他将文件推到我面前,「如果你接这个项目,这一千万全部是你的。
」我翻开文件看了看,确实是个很大的项目。「为什么找我?」我抬头看着他,
「上海有名的设计师很多,为什么一定要我?」「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。」
江慕白的眼神很认真,「当年在学校的时候,你的设计就很有天赋。」「仅仅是这样?」
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「还有别的原因,但现在不便说。」
我合上文件:「我需要考虑一下。」「当然。」江慕白点点头,「你可以回去考虑,
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答复。」我起身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时,他忽然开口:「陈雨。」
我回头看他。「这些年,你过得好吗?」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。过得好吗?一个人怀孕,
一个人生孩子,一个人带孩子,一个人拼命工作...我笑了笑:「挺好的。」
江慕白看着我,好像想要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。「那就好。」走出江氏建筑的大楼,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四年了,再次见到江慕白,我以为自己会很平静。但实际上,
我的心乱得一塌糊涂。他为什么要找我合作?真的只是因为相信我的能力吗?
还是...他已经知道了什么?想到这个可能,我的心跳得更快了。不,应该不会。
江楠虽然长得像他,但江慕白从来没有见过江楠。我一定是想多了。回到工作室,
助理小张迎上来:「陈总,怎么样?」「项目很不错。」我将文件递给她,「你先看看,
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。」「一千万?」小张看到数字后惊呼出声,「陈总,
这是咱们工作室接过的最大的项目了!」「嗯,所以要慎重考虑。」
其实我心里已经决定接这个项目了。不是因为钱,虽然这一千万确实很诱人。
而是因为我想知道,江慕白找我到底想做什么。晚上回到家,江楠正在客厅里玩积木。
「妈妈回来了!」他跑过来抱住我的腿。「楠楠今天乖不乖?」我摸摸他的头。「很乖!
我还画了画送给妈妈。」江楠跑去拿他的画,是用彩色笔画的一家三口。「这是爸爸,
这是妈妈,这是楠楠。」他指着画上的三个人,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。」
看着画上那个被他称为\"爸爸\"的男人,我的心一酸。「楠楠,你想有爸爸吗?」
我蹲下来问他。江楠想了想,然后摇摇头:「不想,有妈妈就够了。」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有了爸爸,爸爸就会和妈妈抢楠楠,楠楠只想和妈妈在一起。」听到这话,
我忍不住笑了。这个小家伙,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说出最暖心的话。
「妈妈也只想和楠楠在一起。」我抱起他,「我们两个人就是最完整的家庭。」但是,
当我接下江氏的这个项目后,我们的平静生活可能就要被打破了。因为我有预感,
江慕白不会只是简单的合作伙伴。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。第四章第二天,
我给江慕白打电话告诉他我接受这个项目。「好,那明天我们去看看房子。」他说,
「项目地址我发给你。」「明天?」我有些意外,「这么快?」「时间比较紧,
客户希望能尽快完成设计方案。」挂断电话后,我开始准备明天的实地考察。
项目地址在上海郊区,是一栋独栋别墅。从江慕白发来的资料看,这栋别墅有五百平米,
客户要求是现代简约风格。第二天上午,我开车来到别墅。江慕白已经在那里等我了,
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。「陈**,这位是我们的客户王总。」江慕白介绍道。
「您好,王总。」我和对方握手。「陈**,久仰大名。」王总笑得很热情,
「我看过您的作品,非常喜欢您的设计理念。」「谢谢,我会尽力做好这个项目的。」
我们一起进了别墅。房子的建筑结构很好,空间布局合理,采光也不错。我拿着卷尺和相机,
认真地测量和拍照。「陈**有什么想法?」王总问。「整体结构很好,我建议...」
我开始详细地分析设计思路。江慕白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,
偶尔会补充一些建筑方面的专业意见。我发现四年过去了,我们的配合还是很默契。
他提到的建筑细节,我总能很快理解并找到对应的设计方案。「看起来你们配合得很好。」
王总笑着说,「这样我就放心了。」看完房子后,王总有事先走了,只剩下我和江慕白。
「要不要喝杯咖啡?」江慕白问,「附近有家咖啡厅不错。」我看了看时间,还早,
便点头同意了。咖啡厅里人不多,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「你还是喝拿铁,两份糖。」
江慕白点咖啡的时候对服务员说。我愣了一下,他还记得我的喜好。「你记性真好。」我说。
「有些事情很难忘记。」他看着我,「比如你爱吃甜食,比如你累的时候喜欢揉太阳穴,
比如你紧张的时候会咬下唇。」他说着,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。「你现在就在咬。」
江慕白轻笑,「还是没变。」我放下手,觉得有些尴尬。「江慕白,我们谈工作吧。」「好。
」他收起笑容,变得正经起来,「这个项目的工期是三个月,
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找我。」「谢谢。」咖啡端上来了,我喝了一口,
熟悉的甜味让我想起了大学时光。那时候江慕白经常请我喝咖啡,总是记得我要两份糖。
「陈雨。」江慕白忽然开口,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」「什么问题?」
「当年你为什么要分手?」这个问题让我手一抖,咖啡差点洒出来。「都过去这么久了,
还有什么好问的。」我尽量平静地说。「我一直想不明白。」江慕白认真地看着我,
「前一天我们还好好的,第二天你就突然说要分手。而且你说有别人了,但我调查过,
你在上海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。」他调查过我?「你调查我?」我有些生气。
「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。」江慕白的语气很坦诚,「陈雨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」
我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「江慕白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,
谈这些没有意义。」「对我有意义。」他的声音有些急切,「这四年来,
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。如果我做错了什么,我想道歉。如果有什么误会,我想解释清楚。」
看着他认真的表情,我的心软了一下。但我不能告诉他真相。
如果让他知道当年我听到了他室友的话,知道我因为自卑才离开,他会怎么想?更重要的是,
如果让他知道江楠的存在...「没有误会,也没有做错什么。」我站起来,
「就是不合适而已。江慕白,我们都长大了,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。」江慕白看着我,
眼中有明显的失望。「好,我不问了。」他也站起来,「但是陈雨,
我希望我们至少可以做朋友。」朋友?我和江慕白能做朋友吗?有江楠这个秘密在,
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做朋友。「我考虑一下。」我说。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
江慕白送我到车边。「陈雨,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,我都不后悔认识你。」他说,
「你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。」听到这话,我的眼眶有些湿润。他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,
还是我最深的秘密。「再见。」我上了车,没有再看他。开车回去的路上,我的心情很复杂。
江慕白变了,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。但他对我的感情好像还在。这让我觉得既开心又担心。
开心是因为,原来我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。担心是因为,我害怕他发现江楠的存在。
如果他知道了,会怎么样?他会生气吗?会觉得我欺骗了他吗?
还是...他会想要抢走江楠?想到这个可能,我紧紧握住方向盘。不,我不能让他知道。
江楠是我的,只是我的。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,我全身心投入到设计工作中。
这个项目确实很大,
需要设计的空间包括客厅、餐厅、厨房、四间卧室、三间卫生间、书房、健身房、酒窖等等。
我每天都要画到很晚,江楠已经习惯了妈妈工作忙碌的样子。「妈妈,你在画什么?」
江楠爬到我腿上,看着电脑屏幕。「妈妈在设计一个很漂亮的房子。」我抱着他,
指着屏幕上的3D效果图,「你看,这是客厅,这是厨房。」「哇,好大的房子!」
江楠眼睛亮亮的,「我们也能住这样的房子吗?」「以后会的。」我亲了亲他的脸颊,
「等妈妈赚到更多钱,就给楠楠买大房子。」「我不要大房子,我只要和妈妈在一起就好了。
」这个小家伙总是这样,明明还是个孩子,却总能说出最暖心的话。一周后,
我完成了初步设计方案。按照约定,我需要和江慕白还有王总一起讨论方案。
会议约在江氏建筑的会议室。当我带着设计方案走进会议室时,发现除了江慕白和王总,
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。「陈**,这几位是我们公司的设计总监和项目经理。」
江慕白介绍道。我点头致意,然后开始介绍我的设计方案。「整体设计理念是现代简约,
强调空间的流动性和自然光的运用...」我详细地讲解着每个空间的设计思路,
从色彩搭配到材料选择,从家具布局到灯光设计。在座的人都听得很认真,
偶尔会提出一些问题,我都能很好地回答。「非常好的设计。」王总很满意,
「陈**确实是专业的。」「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?」我问。
「主卧的衣帽间能不能再大一些?」王总提出了唯一的修改意见。「当然可以,
我回去修改一下。」会议结束后,其他人都离开了,只剩下我和江慕白。「你的设计很棒。」
江慕白说,「比我想象的还要好。」「谢谢。」我收拾着资料,「如果没有其他事,
我就先走了。」「等等。」江慕白叫住我,「今天是周五,你有时间吗?我想请你吃个饭。」
「吃饭?」「庆祝我们合作愉快。」他笑了笑,「也算是老朋友聚餐。」我有些犹豫。
和江慕白单独吃饭,总感觉不太合适。「还是算了吧,我还要回去陪孩子。」话一出口,
我就后悔了。江慕白愣了一下:「孩子?」完了,我说漏嘴了。「是邻居家的孩子,
我答应照顾一下。」我赶紧解释。江慕白看着我,眼中有些怀疑:「邻居家的孩子?」「对,
他们夫妻今晚有事。」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,「所以我不能出来吃饭。」「那改天吧。
」江慕白点点头,但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话。回到家,江楠正在沙发上看动画片。
「妈妈回来了!」他跑过来抱住我。「楠楠想妈妈了吗?」「想了!」江楠用力点头,
「妈妈,我们今晚吃什么?」「妈妈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?」「好!」我去厨房做饭,
江楠在客厅里玩。正切菜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「楠楠,有人按门铃,你别开门,让妈妈去。」
我赶紧洗手去开门。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,我整个人都呆住了。是江慕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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