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顾形象的大声质问他。
对上他冷漠的目光,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,瘫倒在墙角。
在过去七年恩爱的时光里,总是会有这样的画面。
江北牵着我的手,看着公园里同其他小朋友玩的开心的女儿,我们总是坐在最显眼的地方,让她一回头就能看到我们。
他说周央我们要活得久一点,再久一点。
就可以看着心心长大,成家。
可是现在。
我的话让他下意识的慌乱,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。
像是看出江北的惊惧,乔甜安抚的朝他笑。
江北定了神,立刻咬牙切齿的看向我。
我红了眼看着面前的人,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。
乔甜却仍觉不够,蹲在我旁边,轻笑着说。
心心?
我立马抓住她的手臂。
她捂着唇笑起来。
我捡起一旁的电脑碎片,嘶吼着朝她冲过去,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。
她却像是早有准备,扭腰钻进江北怀里。
江北并未听清我们的谈话,但多多少少是听见是有关医院那具尸体的。
他眼疾手快的拦住我的手,警告的低吼。
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,心脏在那瞬间痛到麻木。
喉间一片腥甜。
眼前的一切在那瞬间慢慢变黑,我开始变得听不清其他人说话。
我看到江北紧张的抱住我,嘴巴一张一合。
他在说什么呢?
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的江北叫我央央。
他站在宿舍楼下,怀里藏着泡着红糖水的保温杯。
在我下楼后,塞到我手里。
他那时还很青涩,脸被冬天的风吹的微微发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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